呜啾中最靓的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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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意中人会开着皮卡拉着小提琴迎娶我『三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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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海想和美空卿卿我我的愿望愈发强烈。就像战兔难产的那次一样,他又忍不住跪下了:“咪碳,我和你困觉,我和你困觉!”

“啊呀!——”美空方才惊呼出声,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天而降:“又开始了是吗?”

原来是条子泊进之介!他是来找小保安不破谏的,却正好目睹了这真不知害臊哇的一幕。他二话不说,拿出手铐就把猿渡一海铐走了:“猥亵妇女,跟我走一趟吧!”

美空呆呆地看着一海被带走——他并不在乎反抗,只是一步一回头地复读着:“咪碳,我和你困觉!我和你困觉!”,就像镜飞彩那个死掉的前对象一样。那个名叫百濑小姬的姑娘很是可怜,不明不白地染上稀奇古怪病,卫生所里的一切医生都不能将她治好,她只好在不断的复读中死去。镜飞彩很是消沉了一阵,直到甜得像甜馍馍一样的宝生永梦来卫生所实习,镜飞彩每天工作之余都能做做宝生永梦才勉强好起来。

不得了了,油子该不会也染上稀奇古怪病了吧!美空捂住了嘴,失声哭喊起来。这稀奇古怪病治不了,要是油子没了该怎么办啊!她也不敢声张,生怕别人看到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花脸。就这样抽噎着,美空找到战兔家,决定问一问战兔这个读过许多书的大学生,他一定得有办法!

可惜战兔这会竟然不在家里,龙我倒是刚下完地回来喝口茶。美空本不想和龙我透露——他是这样憨傻,比油子还要傻上好几个幻德这样的傻!然而时间紧迫,油子的稀奇古怪病更要紧。于是她擦擦泪和龙我断断续续地说了这件事:猿渡一海如何跪下,如何说些稀奇古怪话,又如何被从天而降的条子抓走,如何一边走还一边复读。

龙我的脑袋显然不能处理这样一件复杂的事,这对他来说实在难度太大。但美空也算他和战兔的亲妹子,不帮忙实在说不过去。他皱起眉头摸着下巴思索了大约有半顿饭的光景,然后在美空期待的目光中腾地站起来震声道:“好的,现在俺全部明白了!”

说罢他撒腿冲了出去,美空的小短腿根本跟不上。龙我扯着嗓子在村里一边跑一边喊:“不好啦!油子得了稀奇古怪病!被条子抓走啦!!”

村里人不明就里,议论纷纷。小媳妇纱羽悄悄问幻德:“油子咋会得稀奇古怪病咧?”

幻德正直地咳了一声,老实地说出他的判断:“天天嫖娼是会得稀奇古怪病的,所以油子一定是嫖娼了,所以才被条子抓走!”

哎哟,这可真见不得人!大家纷纷摇头叹息。一时间村里大伙儿议论纷纷,“油子嫖娼被抓了!”“油子嫖娼得了稀奇古怪病,要去把鸡鸡切掉!”“油子不仅被条子抓,还一直对石动家姑娘喊些稀奇古怪话,还要请她一起去嫖娼!!"

美空愁苦着脸回家去,她不明白为什么大伙儿都在议论纷纷,她也不知道“嫖娼”是什么意思,就好像她也不知道“困觉”、“猥亵”是什么意思。她把这些话都告诉了石动老爹,惊得他咖啡豆子撒了一地。

“啊呀,他反了,他这欺男霸女的地主!他……”石动老爹气得像个嘶嘶响的响尾蛇,要去把他的火星亲戚们都喊来把这个“忘八蛋”整治一番。

但美空还是明白“鸡鸡”是什么意思的,她手脚冰凉了,因为一海的鸡鸡要被切掉了!

这时,开黑诊所的花家大我带着一个矮矮胖胖的小姑娘来了。他是靠石动家的咖啡给来黑诊所看病的人做麻醉的,横竖捏着鼻子喝一壶,就昏过去了,要杀要剐,手竖起来做手术,都任他花家大夫了。这位花家大夫原本是县城卫生院给人照X光接骨头的,还擅长看稀奇古怪病,只不过医生难免有失手,他就偏偏把院长的准儿媳妇——小姬给看死了!于是他没了编制,只能开黑诊所加炒炒股票,日子过的倒也很是好。

再说这个叫妮可的小姑娘跟美空差不多大,但她是县城里的大户人家的小姐,靠打游戏挣了不少钱,因为大我给她看过稀奇古怪病,救了她的命,她就拎着一个粉色的小包袱,下乡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地跟着大我,大我喊她去杀人,她立马就会持刀前往,根本不问青红皂白。

“什么,大地主猿渡一海的鸡鸡要被切了?”妮可吓得抓住了大我的白大褂,“什么啊,好恶心!”

“女孩子不要讲’鸡鸡’。”大我捂住了她的嘴,转而对美空说,“小姑娘,你跟我说说看,他得了什么病?”

于是美空又复述了一遍,大我便明白了,村里人说的都是三人成虎哩!但他转而一想,大惊失色:

“这不好,复读,那可能真是稀奇古怪病,怕是要给送去镜飞彩那里,他的鸡鸡就真的保不住了!那个飞彩,根本不会治稀奇古怪病,只是手起刀落,咔嚓——”

“怕是还有那个永梦!”妮可壮了壮胆子,“他表面上细皮嫩肉的,手脚可不饶人!岂不是活生生把那个熊孩子帕拉德给调教成发抖狗了吗?他们两个医生一联手,一海立刻就把woz当。”

事不宜迟,大家赶紧去找泊进之介,不能让他把一海交给镜飞彩。到了县城的派出所,只有一个和气生财的姓本愿寺的老头子接待他们。这是个一点儿架子都没有、清清白白好说话的老领导,收下了大我的一万块就笑眯眯地让他们进去了,“小泊,你来带路!”

不想出来的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女同志!难道进之介变女人了?但很快想起来,进之介是结了婚交配过的,这个女警察就是他老婆泊雾子了。至于进之介,可能又去开小差偷懒了。

雾子似乎很为难,因为关拘留人员的地方并不很好进,本愿寺老头开口容易,上面追查下来可就麻烦了。妮可翻遍了她的小书包,本来该买咖啡的一万块全都孝敬了本愿寺老头儿了!还是美空有办法,她握住雾子的手,撇撇嘴哭了出来。

“警察同志,一海是被冤枉的,他身上有病,脑子不好,可是他人好得不得了,我要跟他结婚的!求求您让这位大夫进去给他瞧瞧病,若有大恩大德放了他,一定请您们一家子去喝喜酒!”

雾子心软,她想到当时她弟弟小刚和弟夫chase是如何让她成全他俩,也是这般白嫩的小脸上闪着泪光。进之介也帮腔,“雾子,你就同意了吧,小刚苦苦等了chase5年,可怜见儿的,我都看不下去了。咱们一家五口住在一起,岂不美哉?”

“那好吧,就进去瞧瞧,可别打别的主意,也不要跟别的拘留人员说话。”

“警察同志您太好了,我感谢您八辈子祖宗!”

趁着雾子张口结舌的当儿,大家进去了。大我备好家伙什儿,问美空哪个是一海。美空刚认,边大叫了一声。

原来这一海正把手伸过栏杆猛搓隔壁间的贵利矢(他是因解剖难产母猪而被抓的)的头,裤子也脱在一边,嘴里念着“贵头搓一搓,生活欢乐多”!

大我不能让妮可看别的男人的那活儿,立刻蒙住了她的眼睛,可一下子没顾到美空,她看到了一海的大大鸡,脸色煞白地晕了过去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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